只不过那个时候,缝身全程戒备黑和紫,他没想到,在这样的威胁下,“黄谬”居然还有功夫去观察周围。
难怪他明明和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样多……
但却似乎把这个脑洞世界的规则,一条条给分析出来了。
周白榆说道:
“车站里本应该到处是人,但恰恰如此,车站人多就成了人们认为很平常的事情,一个东西如果已经沦为了设定,沦为了一种背景——它自然无法引起人注意,也就无法造成深刻的印象。”
“而公园虽然人少,但却也正因如此,在人出现的时候,人们会关注刚出现的人,如果公园里有零星几个人——”
“没准儿他们会相互打量。所以公园长椅上,那对亲吻的情侣给记忆的原主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于是我们穿过那个场景的时候,看到了那对情侣。”
“就是因为那对情侣,给记忆的原主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而这个地方,我们此时此地所处在的位置,让我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缝身认认真真观察起来。
他试着按照“黄谬”的理论分析。
周白榆可不想锻炼缝身自己思考,他直接给出答案:
“所以巷子里的母亲和孩子……看不见脸,因为记忆的主人,最关心的,对他情绪波动最大的,不是这对母子的样子,而是——这对母子的哭声。”
“哭声会四面八方传来的原因,是他听到了有人哭,这对母子的哭声,让他觉得印象深刻。”
缝身说道:
“这都是你……猜的?”
“嗯。我直觉还可以。”
周白榆不谦虚的说道。
缝身忽然不那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