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以缝身的能力,身体轻易液态化,瞬间渗透了保险箱的锁。
任何机关在这种能力面前,都毫无意义。
保险箱很快被打开,缝身必须得说,这保险箱如果不是遇到了自己,肯定很难被外人打开。
但保险箱里——其实什么也没有。
周白榆皱起眉头。
接下来他又做了一件缝身看不懂的事情,他将那副画着一家三口的画——从墙壁上取了下来。
缝身只觉得这画里的男人似乎有点眼熟。
但他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谁。
周白榆其实也一直在留意缝身的反应。
不过缝身显然,没有认出画上的男人是谁。
缝身最终只是看见周白榆将那幅画,小心翼翼的放入了保险箱里,再锁了起来。
缝身怒道:
“你让我折腾这么会儿,就是为了把那破画放进去?”
“保险箱是用来保护重要东西的。”
缝身没有理会到这句话意思。
保险箱里,不都是空的吗?
如果是空的,那不就意味着没有贵重的东西?
“一幅画值几个钱,放进保险箱里,就能值钱了?”
“是的,很多东西贵重不贵重,就是看放在哪里,就好像有人把重要的人放在心里,有人则放在屁股上。”
缝身的屁股上,还真就有那么一小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