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信玉歪着头道:“贼人的科举,我说什么也不会去参加的,别辱没了我读过的圣贤之书。”
马智雄黑着一张脸道:“都到这里了,你还和我顶嘴?今儿个你必须得给我参加,否则就不要认我这个爹了。”
马信玉听了这话,便服了软,低下了高昂的脑袋:“爹,咱们为啥非要来参加贼人的科举?你想个办法把孩子送出陕*西,孩子使点银子,到别地参加科考,保证一路考入殿试,考个状元回来让您瞧瞧。”
马智雄低声道:“爹这双招子看人不会错,做朝廷的官儿不见得有出息,做白水朱八的官儿却肯定有出息,你听爹的话,好好考试,在贼军中做个大官,将来咱们马氏就靠你飞皇腾达。”
马信玉显然不信,脸上全是茫然之色。
马智雄捏着他的肩道:“你若孝顺,就好好考试,拿个案首(院试的第一名叫做案首),你若要气死你爹,便考不中也罢。”
马信玉无奈地道:“孩儿读圣贤之书,岂有不孝之理?但参加贼人的科考,却是不忠……这忠孝无法两全,该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