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洪承畴眼神迷离,似乎见过杨洪,但又想不起来。
杨洪摇头道:“在西安府的剿匪大会上,咱们可是见过面的呢,当时洪大人官任陕*西督粮道,而末将乃是区区千户一名。”
“原来是你?”洪承畴恍然大悟,随后又愤怒地道:“凭什么,你这样一个无才无能的小将能被贼人留一条狗命,而我这样的大人物却非被杀了不可?”
杨洪冷冷地道:“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无德!”
“无德?我洪承畴乃是武荣翁山洪氏第十二代孙,书香门弟,累世清白,十年寒窗苦读圣闲之书,丙辰科殿试二甲第十四名,赐进士出身,何来无德之说?”
“哼!”杨洪从腰间抽出了宝剑:“尔等东林党的蠢货,真以为读的书多,家世清白,就是有才有德了么?自古文人多败类,在你身上真是再明白不过了!”
见到杨洪抽剑,洪承畴也从腰间抽出剑来,但是他区区一个文人,那剑挂在腰上倒是好看用的,没啥实际的战斗力,拿着剑的姿势就像读书人拿着一把扇子,哪里有半分杀气。倒是杨洪拿着剑的样子杀气腾腾,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凶残狠辣之气。
“我和你拼了!”洪承畴大吼一声,仗剑前扑。
杨洪也没怎么动,只是身子轻轻一晃,剑影如梦,鲜血飙起,斗大的人头飞上了半空,洪承畴至死也没想明白,凭什么贼人不要他投降,非杀他不可!像他这样有才能的大官,应该是人人争着想要,哭着求着,送上美女也要请他投降的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