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认得出来?三千人啊,他一张脸一张脸挨个儿看,要看上一两天才看得完,而且陕*西土匪个个都长成一个模样,谁能分得清楚?”县令阴阳怪气地刺道。
白玉柱一阵无言,他大怒道:“来人啊,再传一次我的命令下去,禁止私自出城,违令者……”本想说“违令者斩”,但是多年老兄弟也不是说斩就斩得下手的,他只好改成:“违令者重打一百军棍。”
命令是传下去了,士兵们也都表示一定会遵守,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白玉柱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弄醒了,县令大人满脸愤怒地站在门口:“白玉柱,你麾下的好兵,昨天晚上又抢了两家乡绅,现在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什么?又有两家人被抢?”白玉柱这一惊真是不轻,瞌睡虫都飞得找不着了,他气急败坏地跳起床来,披挂整齐,和县令一起跑到城中,聚起士兵,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骂完之后还找了两个平时就看不怎么顺眼的士兵出来一通乱打:“说,昨晚是谁出城去了?”
“咱们委实不知!”
“他娘的!”白玉柱真是气得不行:“都给老子听好,谁他娘的还敢出城抢劫,老子抓住他割了他的卵蛋。”
第三天早上……
“我艹,昨晚又被抢了两家乡绅……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是要害死老子吗?”白玉柱气得上窜下跳,乱撒了一阵子气,又只好无可奈何地收了场。
旁边的县令大人也看不下去了:“白将军,你若只是对着这些贼痞撒气,再怎么撒也起不了作用,我倒是有一计,可以帮你把不听号令的手下给抓出来!”
“哦?”白玉柱赶紧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