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张标问道。
“头晕。上船好几天了。头晕的不行,骑马还没事,就是这坐船,摇的我啊。”陈英这时候无奈的说到。
“头晕眼花的。”陈英说到。
“你怎么样?”陈英问道。
“我倒是没头晕,可我的手下头晕啊,和你一样,晕的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还有好几个呕吐不止,更可气的是,还有一个,马背上就没有晕过,来了船上,吐的,把胆汁吐出来了。要是再不到陆地,估计这小子,没救了。军医也没有办法。”张标哭着脸说到。
“下面的船舱,吐的都是,难闻死了。我上来透透气。”张标说到。
“唉,这受的的是什么罪啊。我的几匹马,也吐白沫,死了。这才上船几天啊。这要到了地方,恐怕我们也未必能够一下子投入作战,最少休息半个月。咱们这个旅,没有打残,却被这船给运输的惨了。”陈英躺在甲板上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