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古朴厚重,说不出的沧桑。
此时也时值午时,齐天城东门原本该是非常的热闹,行车走马。人流熙熙攘攘才是常态。
巡城的魁梧雄壮的玄甲士们应该在仔细地检查进出的人们,排队的江湖豪客与商贾人群大概也会不停地埋怨着自己进城的速度,还有城墙角落里阴凉处那扯着棚子在卖凉茶和热鸡蛋的小贩也该不停地呦喝招揽生意。
但是今天这些都没有,齐天城却是异常的安静。
只有那拦龙江上点点磷光闪闪,但是同样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齐天城下,满地阳光,空空荡荡的并无一人。
忽然不远处有一个中年灰袍书生提着面割晓阴阳的旗帜依着城墙出现。
这人身材干瘦,身量也高,只是走起路来脚步虚浮,摇摇晃晃的像个醉汉。
“站住!”
他一出现,十数丈高墙之上的巡城玄甲士们如鹰隼一般的目光在同一瞬间便对准了他,手里的劲弩也调转了方向,对向了他,杀机毕露。
“站住了,近日齐天城闭城,并不准入城。”
这世上总有些奇人异士,城墙上玄甲覆体的巡卫统领扯着粗厚的嗓子在上边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