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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了没有?”
苏留平静地问杨逸之,紫薇长剑能柔且直,出剑慢,收剑动作更加直接,入鞘之时剑锋无血。
杨逸之目光清澈,沉思了半响,才道;“大叔的长剑从他的肋下贯穿而入,手腕再一抖动,剑锋略弯,挑刺斜入心脏,立时抽剑,连血也未见。大叔的出手太快了,我连怎么长剑怎么归鞘的都没有看清,只看见雪亮的剑身,没有一点血迹。”
苏留尽管已经放慢了出剑的动作,对一个孩子来说,还是太快了。
杨逸之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出身兵家,父亲寄托了希望在他身上,不但腹有诗书,更早已经打磨筋骨,自幼也有了一点对人体脉络穴位的常识认知,也算是小有基础,为苏留提供了一些便利,教起来不用再费那些心神。
客栈大堂里鸦雀无声,金镶玉跟她手下的伙计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苏留跟杨逸之这个比起孩子看起来却更像是妖孽的小孩。
邱莫言一个人坐在桌前,一干贺兰山群寇此时惊醒了正坐在她背后,瞠目结舌,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书生意气的苏留竟然能有这样的剑法。
直来直去,毫无花巧,力道之巧,剑法之精准绝妙,根本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好像是诗仙太白在描写一副绝世的诗章,是他们触及不到的境界。
他们各自心事,门外闯进来第二个人,这杀手人在门外,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同僚死在了大堂里,心里先忌惮了几分。竟然举刀掩面而入。
金镶玉心里觉得好笑,却板着脸骂道:“他娘的要死啦,砸坏了老娘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