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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城,刘府。
衡阳城说大也不大,说小更不小。
刘府,有数十间屋舍丛立,花园树木,刘正风说富虽也不富,说穷更算不上。
此时距离金盆洗手,也没有多少时日,而刘府大厅内,各大派各自围坐一桌,正是一阵激烈的讨论。
青城派的掌门人余沧海正暴跳如雷,脸色铁青,说的话也十分难听:“这泰山派的小子干的真不是人事,你们看看我的两个乖徒弟,好好的人,一个给他伤了右手,一个就折断了左足,若叫我遇见他,我非要打断他的四肢不可!”
泰山派的天门道人却坐在上首的一张太师椅上,边上还有四个空位,正是五岳掌门才有资格做的,他身材魁梧,天生的红脸,急起来也怒吼道:“余观主你放尊重点,我派中泰山弟子全都跟着我天松师弟,还在城外给魔教狗贼伏了一阵,折损不少,断无可能跟你青城弟子发生矛盾,你且查仔细了再说,莫要污了我泰山派的名头。”
他这一声如关公怒喝,当空一炸,十分具有威势,内力显然也是十分深厚。
余沧海倒有些忌惮,冷笑道:“你也好的很,泰山派做下的好事,怎么不自己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