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留干笑一声，道：“秦伯伯是否产生了错觉，我......”
“我十四岁开始，征战沙场二三十载，杀戮于我如吃饭饮水，几度在死人堆里爬起，到了今日，你觉得我会对这种浓稠的杀气产生错觉吗。”
秦关山没有等苏留完，又咳了几声，显得脸色又沉了几分，肃然道：“看？”
苏留心里急转，抬头道：“此次进山，竟然迷路，所幸得遇一位高人，还指了一些武功，只是回来的路上，宰了一群畜生，费了好些气力才脱身。”
苏留目光闪亮，却并不灼人，是一种如春水一般的温亮。
秦关山果然吃惊，问道：“这后山里居然有隐世高人？”
苏留坚定的头，脸上恰到好处地浮现一种崇拜艳羡的光芒，缓缓道：“那高人能一口气自山底崖沿壁直上，真是神仙中人。”
他时刻关注着秦关山的反应，只要他一有不信的神色，就准备把话头牵引回来些，免得吹过头，倒时徒惹笑话。
不想秦关山没有什么特别的神色，只是微微头，认真倾听着，听到这句，悚然动容道：“后天以上打通穴窍，开得天门，便能算是天人先天境界，此上还有常人莫可窥视的境界，如果那位高人真像你的那样，武功修为已经深不可测，轻功起码是先天一流的水准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