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兵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就是从他被那只手掐住以后开始,后来我找到他,其实当时我就发现他有些奇怪,只不过那时的情况不容我多想,现在想来,从我们开棺之后,他就没什么多余的动作了,好像一直就盯着那棺材盖在看。
想到这里,我心里顿时一沉。
要是换做是以前,李兵又骂又叫的,他肯定骂娘的话都出来了,可现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感觉好像中了邪似地。
刘川也骂道,“我靠,不是撤退么?小子,你搞什么?”说着也准备上前。那年轻人也拉了他一下,然后摇摇头说,“别过去,他有些不对劲。”刘川一愣,问,“什么不对劲?他怎么了?”
李兵把回忆起来的情况跟刘川一说。胖子一听,立刻就道,“不会吧?”然后他脸色变了下,好像有所顿悟,对我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一个可能来。你说小子是不是中邪了?”
李兵说,“什么邪?这哪儿有邪?”
刘川没说话,把手一指,指向青年背上的背包。说,“那不是么?想想刚刚的那只手。”李兵寒毛都立起来了,心说这怎么可能,就算真是是闹鬼,可这是他爹啊,哪有父亲会害自己的儿子的?
其实要说他中邪了,也没什么太多的证据,不过我觉得青年应该没这么傻,这个时候耍我们,除非他已经做好自杀的准备了。李兵一时间也不敢肯定青年就被掉了包还是干脆就是刘川说的,给什么脏东西弄上了。
总之青年的确有些不同了,尤其是一双眸子,青年那大咧咧的脾气,怎么装都装不出这种深沉的样子来。我们一时也不知道要作何反应,要说打鬼的,一来这个我们不专业,二来打鬼也要看是谁呢,这鬼我们还真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