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在这个小小的宴会之后,丝法莉莲就这么留了下来,其余的几号人让他们该干嘛的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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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更深,在陆仁的卧室之中,丝法莉莲已经是彻彻底底的精疲力尽,几乎就连再动一动小指头的力气都没了。而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剩下躺在那里不住的喘着粗气而已。
把个丝法莉莲给整成这个德性,陆仁其实也累得不轻,但还不至于累到像丝法丽莲那般筋疲力尽的地步。手指自丝法莉莲那有如绸缎般的肌肤上划过,再看看留在床榻上的一抹朱红,陆仁知道这个小骚蹄子还是个雏,不然也不会累到这个程度。不过这也正常,这种高级棋子的第一次一般都是要交给其势力要交易的目标的。
想想现在的自己其实也挺荒唐的,陆仁也就忍不住自嘲了一下,随即坐到了榻边取酒小饮,心里也已经在盘算着如何从丝法莉莲这里套些话出来的事。而筋疲力尽的丝法莉莲在躺了一会儿之后到也恢复了些体力,见陆仁坐在榻边端着酒杯闭目沉思,就赶紧的坐了起来,那有如水蛇一般的诱人娇/躯也再一次的紧贴到了陆仁的身上。
“我尊贵的主人,你这是在想些什么啊?”
陆仁心说“我尊贵的主人”?你这小骚蹄子还真会打蛇随棍上,老子要被你这种话给迷了那老子就别混了。不过这种话可不能说出来,而且陆仁还要表现得为色所迷,所以是先伸出手在丝法莉莲身上的几个敏感部位揉掐了几下,把个丝法莉莲给整得身子颤了好几颤之后才故意摆出了一副色迷迷的嘴脸道:“没想什么,刚才就是在调息吐纳而已。可能你不知道,在我们华夏那边有一类被称之为‘房/中/术’的东西,可以让人尽享欢娱却又不伤及身体。”
这话是不是有些扯淡陆仁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因为陆仁还真没去研究过那些东东,这会儿的这些话,其实也只不过是为自己后面的话作个铺垫而已。再看陆仁放下了酒杯,一伸手就把丝法莉莲重新的紧紧抱住,臭嘴在丝法莉莲的身上啃了几下之后才坏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迷人?与你欢好之后,我都恨不得能与你一直不停的欢爱下去。刚才要不是你实在是撑不住了,你以为我会停下来?”
丝法莉莲听了这话,心中也是暗暗的一颤。任何事都有个度,再好的事情过了这个度那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之前她是享受到了些以前不可能享受到的东西,可她毕竟还只是第一次,哪里承受得了过多的征伐?所以到后来根本就是在咬着牙的硬撑着。现在听陆仁说还不知足,很有还要在她的身上继续征伐的意思,丝法莉莲真的是有些肝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