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扯太远,只说以夷州的音乐氛围,再以曹冲的聪明,在夷州要学会玩个什么乐器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陆仁也没想到曹冲居然会去学玩二胡。毕竟在陆仁看来,以曹冲的出身,要玩也会选择如古琴、古筝这样的“高雅”乐器才对。
拿起二胡试着拉了几下,却只是拉出了几个很难听的音符。对此陆仁只能笑笑,因为陆仁虽然能把这些乐器给搞出来,但陆仁自己会玩的只有笛和琴而已,琴还是跟蔡琰在一起久了才学会了一些,技艺能力也只是平平。而二胡这玩意儿,陆仁真的不会玩,也没时间去学。
重新把二胡交到了曹冲的手,陆仁随便的坐了下来道:“刚才到院外的时候,正好听见你在拉《迷仙引》……我陆仁也算是个懂音律的人,听得出你现在的心情不太好。仓舒,你是不是在怪我槛住了你,不准你回去奔丧?”
曹冲沉默了很久,最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谈不是怪。其实老爹他在给我的那封信已经说了不许我回去奔丧,陆夷州你这么做,也只是在履行你对老爹作出的承诺。”
陆仁道:“你能明白这些事理好,也省得我担心。”
曹冲低下了头,长叹道:“可是陆夷州,为人子女者,闻父母亡故,却不能奔丧守灵,这、这实在是让我……”
陆仁看了眼曹冲,摇摇头道:“所以说,你家老爹最后是选择了让子桓继任,而并没有选择他最为钟爱的你来接。仓舒,你那么聪明的人,很多事不用我来跟你细说才对。”
曹冲默然良久,然后才向陆仁点头道:“是,很多事情我早想明白了。若非如此,最近这段时间我也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陆仁伸手拍了拍曹冲的肩头:“既然你心里明白,我也不说得太多了,今后你安安心心的呆在我这里吧,等以后有了机会再回去给你家老爹祭拜一下。其实你还好,只要躲起来哭一哭行了,可你又知不知道你那老爹留了多少难题给我?”
曹冲又是一阵的沉默,忽然问道:“老爹托陆夷州转交给我的信,陆夷州没有看过?”
陆仁摇头:“很想,但我没看。不管怎么说,这点操守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