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陆仁转头向徐庶道:“除了水路,元直你那边也要抓紧。荆南数郡与南海(不是指现代的南海,在那时指的是广东和广西的部份地区)相连,虽然有群山的阻隔,但肯定也会有很多流民从这条路过来。”
说着陆仁一反手在地图上指了指广州的位置:“这是个很关键的地方,你过几天到了泉州之后,马上就派人去这里准备准备,尽可能的把流民引导到我们夷州来,别让他们跑去了交州那边便宜了士家。”
徐庶和刘晔各自点头,陆仁则是收回手再活动了一下肩背,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的道:“不是我重文轻武,不知武备军事,所以才在这里看似拼命一般的在搞着这些文化产业。这么说吧,荆州之前为什么会成为一片安宁富庶之地?不就是因为中原战乱的时候,刘表在荆州固守不出而且大行教化的缘故吗?有这样的前车之鉴,我们现在也当一回刘表与荆州也挺不错的。当然了,回过头来我可不会像刘表那样不知进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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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刘备作为刘表丧事的主丧人忙里忙外的不可开交,襄阳百姓知道是刘备在主持也都心安不少。甚至有人在猜测,会不会是刘备接上刘表的位子,成为荆州之主?
深夜,蔡瑁与刘备两方都在暗中密议,各自分派人手去为次日下葬途中的事作最后的准备。蔡瑁那边不用多说,刘备这边正在向刘琦细细询问些什么。
“贤侄,军师那里可有什么消息传过来?”
刘琦一脸的气愤之色,回应道:“叔父,军师传过话来,四千军兵已尽皆隐入糜氏仓库,只等令下便可动手抢攻襄阳各处要点。”
刘备道:“话虽如此,只是贤侄为何脸上尽是不平之色?我虽猜测令尊是为蔡氏所害,但苦无证据……”
刘琦就差没吼出来了:“还用什么证据?我悄悄的差人去府中打探过,原先伺候家父的那些近侍下人已经一个都寻不见,也没打探到过有哪个是被辞退返家的。如果不是蔡氏心虚,暗中杀人灭口又岂会如此?”
刘备慌忙捂住刘琦的嘴道:“贤侄禁声需防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