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不是孙尚香不正经,而是女孩子在闺中密谈的时候,貌似也没什么话会说不出来。其实真要说没个正经,貂婵在孙尚香现在这个年纪的时候绝对会比孙尚香没个正经得多,毕竟她那个时是什么出身?而在跟了陆仁之后,貂婵的女王范与日见长,因此孙尚香来的这么一下,对她来说那是小儿科。
再看貂婵则是没好气的一掌拍开了孙尚香的咸猪手,继而让孙尚香进到房中来,毕竟她自己这里还得洗漱更衣。连带着少不了要反过来调戏一下孙尚香。之前陆仁已经和貂婵交了底,就是尽可能的与孙尚香把关系打好一点,貂婵又哪里会不明白陆仁的用心?现在既然孙尚香愿意这个样子,貂婵也乐得省事。
一番戏闹之后二女走出舱房,可还没走出几步就闻到了一阵浓厚之极的酒气。各自皱眉间貂婵沉吟道:“怎么回事?义浩虽精于制酒但自己却并不嗜酒,虽时有饮宴但也颇为节制,从来不会喝成这个样子的啊……”
招呼了一声让孙尚香等自己一下,貂婵便来到了陆仁的独居舱室。话说现在的陆仁有蔡琰、貂婵、糜贞这三个老婆大人在身边,但陆仁也不可能天天晚上都要枕边有人,偶尔还是要一个人安心静养一下的。所以他有一间单人的舱室。
不过貂婵进到舱室却并没有看见陆仁,只有陆兰正在忙着收拾着舱室。环视了一眼貂婵又皱了皱便问道:“小兰,这是怎么回事?义浩呢?”
陆兰回应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昨夜大人他邀了徐大哥他们三人在船头饮酒,但不知为何大人竟然喝得酩酊大醉。小兰也正奇怪呢,因为大人他几乎从来就不会喝成这样。”
“那他现在人呢?还在船头甲板那里躺着?”
陆兰摇头:“刚才有人来报,说是海昌县的陆氏族人有急事求见。大人听说是海昌县来的人,尽管宿醉并未尽去还是强撑着到船头那里见人去了。”
貂婵皱了皱眉:“海昌县?今夏我们路经海昌的时候,那里不是正闹着水患吗?”
陆兰道:“没错啊当时海昌县令。也就是大人的族弟陆逊陆伯言还差人送了一封信给糜姐姐,请糜姐姐务必要亲手转交给大人。信我虽然没有看到,不过内容我大致的猜得出来,应该是想请大人从粮广之处调运一批米粮去海昌赈灾……没办法。这年头除了我们家大人之外,还有几个人会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