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瞎胡闹只是一个说法,事实上,这算不得瞎胡闹……”
任太炎不信:“怎么可能?我就不信你那么老实……”
一时之间有些僵局,绿衣凑上来作解释:“真没啥……相公就是将四司八房七县的主职基本全免了,把曹放的便宜岳丈给揍了,在卢阳王府大闹了一场,将他的阳湖水道给抢过来,除了拔剑闯王府杀人杀得多了点之外,真没啥胡闹的……”
邓太炎眼睛睁得巨圆……
哐!
他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转身走了……
走了!
跟你个小疯子就没啥好说的,我走人总行吧?
邓太炎用实际行动宣告了他很看不惯林苏的官场行为。
林苏瞪着绿衣:“没来由地刺激他干嘛?”
绿衣也瞪他:“谁让你天天都刺激我们?象你那种官场玩法,谁受得了啊……”
“我这种玩法你们受不了,我若不这么玩你们更受不了,管他,天要下雪,绿衣要f骚,那都是挡都挡不住的事儿……意,折花峰上梅花开了,咱们来个雪中赏梅。”
一抱绿衣的腰儿,上了天。
绿衣听他说f骚两个字时,嘴儿翘得半天云,但一听赏梅赏雪,小嘴儿平了,开心地抱紧了相公的腰。
折花峰,大雪飘飘。
从这里看下去,海宁城笼罩在大雪之中,脚下的江滩笼罩在大雪之中,奔腾的长江水虽然依旧奔腾,但也少了七分力道。
风吹起,几间木屋之上雪花飘飞。
林苏微微一怔:“她们居然都没回去……”
“她们?”绿衣道:“你拐的墨圣女和风少阁主么?”
“说话小心点!”林苏横她一眼:“别忘了这两个姐姐可都是文界和半步文界,你说的话她们全都能听见。”
绿衣赶紧将嘴儿握上。
但显然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