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江堤,前面是滚滚长江,身后是热火朝天的劳动场景。
“公子,这江堤能挡住明年的洪水吗?”
“但愿可以!否则,对乡亲们的挫伤就太大了些。”
“不管如何,你终究是作了你最大的努力。”陈姐轻声道:“你得复习功课了,殿试说来就来。”
“放心好了,我二哥都有信心了,我自然更不在话下。天快黑了,咱们回家。”
两匹马驰过江堤,返回林府。
这一夜格外的冷,林苏走出温暖火炉屋的时候,外面纷纷扬扬下起了雪。
他的目光抬起:“画屏姑娘,下雪了,冷不冷?要不,你找个正经的房子住吧,让陈姐也给你安个炉子……”
阁楼里传来秋水画屏的回应:“子夜快到了,正经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我靠!啥意思?子夜的事情就不正经了?
这院子里真是没隐私啊。
陈姐这些时候大概瞒住了绿衣和杏儿,但还是没瞒过她。
他进了房间,等了片刻,房间里人影一闪,陈姐出现在他面前,向他温柔一笑,开始解衣服。
“陈姐,你的这个宝贝,比以前大了些。”
“别说话!”
林苏今夜好有兴致,慢慢玩,陈姐慢慢不行了,长期的矜持与平静被他玩崩了……
清晨,林苏推开窗户,空中大雪飘飘,外面的树林,全都被大雪覆盖,整个海宁城一片雪白。
院子里,也是一片雪白,绿衣身着一件厚厚的白大衣,在雪地里转着圈,快乐地叫,偶尔还将一个雪球丢向走廊下,走廊那边,柳杏儿已经被她砸了好几回了,黄色的衣服上全是雪,陈姐身上都有雪,陈姐才不是躲不开,她就是不躲,偶尔还击一回,一团雪花在绿衣头顶爆开,让她尖叫连连……
“绿衣,怎么这么好兴致?”林苏笑了。
绿衣叫道:“下雪了,咱们的大才子快写诗……”
林苏开口就来:“写诗啊?多简单的事?听好了……天地一笼统,井上大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首诗一出,三女全愣了。
柳杏儿有点懵:“绿衣,公子这诗怪怪的,写得好不好啊?”
绿衣咬牙切齿:“好什么呀?他骂我们是狗!”
柳杏儿瞅瞅自己身上的黄衣服,再瞅瞅绿衣的白衣服,笑了,陈姐也笑了……
绿衣跳到林苏身后,一把雪塞进林苏衣服里面:“敢骂我是狗,我让你也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