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在想……这炉子也许真的有用,你们有感觉什么不对吗?”
没有啊,这房子里暖和得很,简直不象是深秋的夜,今年冬天不用怕冷了,陈姐,要不,明天你给夫人那边也装一个吧,夫人怕冷,柳杏儿回答。
话题扯到炉子上去,就有说不完的话题,三女越说越兴奋,谁都没提回房间睡觉的事,她们不敢啊,公子这时候正在玩孙真呢,她们回房间去一个人更难受,还不如在这间温暖屋子里聊天说话。
接着,她们又聊到了刚才的故事,柳杏儿无限感叹,公子真是个神一样的人,怎么讲故事也这么好?
柳杏儿跟绿衣还有小夭就故事的走向展开无数的想象与猜测,唯有陈姐很久没说话了。
没有人知道,她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从会昌回来之后,公子每天子时都跑到南湖去练刀,每次都将自己全身力气抽空,别人没有发现,但她却发现了,她没有惊动公子,她只是远远地看公子练,看着他累倒,在他躺下的时候,陈姐就隐藏在草丛中,暗中保护着他。
公子其实是一个很懒的人,为什么每天子时都准时去练刀呢?
陈姐观察了几夜,终于有一天发现了一个让她很脸红的事情……
这几天他没练刀,他连续四天跟孙真在一起,第一天他进孙真房间的时候,硬生生把门栓给震断了
次日清晨,林苏神清气爽地来到小屋,推开门,里面的四个人还都在,小夭已经睡着了,柳杏儿已经睡意朦胧了,但陈姐和绿衣却还是气定神闲的,三人同时站起,小夭在地上翻个身,继续睡。
“公子,已经验证了,这炉子一点问题都没有,江滩十万流民有救了!”陈姐报告。
“昨晚加了几块蜂窝煤?”
“总共烧了四块。”
“四块蜂窝煤,足以保证这房间五个时辰的供暖。江滩流民房间一般也不大,算上吃饭烧水的,一天十块蜂窝煤已经够了,你们说,每个月2钱银子的开销,他们能不能承受?”
众女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公子有时候是极其大方的,但这时候怎么算起精细账来了?你好意思向那些整年没见银子长啥样的流民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