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七十多分钟的视频，史蒂芬·施瓦茨看的很仔细。
没办法，这比他之前看到的那些视频都要精彩，从上至下俯瞰海面的视角很容易便让人升起各种雄心壮志。这大概也是总有人喜欢在高处俯瞰世界的原因。
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让人迷醉。
当然视频的视角也不是如此单调，还对准了在其周遭绕行的几架僚机。
是的，就是僚机。
不知道的，大概会真认为这些个战机是在护航。多个镜头甚至清晰到能看清楚飞行员的相貌。
不止如此，视频的左上角还有一系列的数据跟校对用的十字准心，这让视频看上去有些像游戏画面。可惜了，上面没有可以点击的虚拟按键，不然直接按下去说不得就能直接“突突突”的横扫一切。
……
时间把握的刚刚好，当尼森·蒙巴顿睁开眼睛，史蒂芬·施瓦茨恰好关上了手中的平板，递给了一直在身边站着的黑人教授，随后史蒂芬·施瓦茨的目光落到了躺在身边的尼森·蒙巴顿身上，若有所思的问道：“蒙巴顿先生，请问你这视频是从哪来的？”
这问题是有些诛心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国家够大，人口够多，总会有些死心塌地要为别人的带路的，全世界都一样。
“嗯？”
刚睡醒的尼森·蒙巴顿明显还有些迷糊，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清醒，随后似乎听懂了史蒂芬·施瓦茨的意思，咧了咧嘴道：“视频作者上传到了一个华夏年轻人挺喜欢的网站上，好像叫什么B站？刚上传没多久就被我注意到了，现在应该很火了吧？很快应该就会传遍全世界了。”
滴水不漏的回答。
总之这些视频来路正到不能再正了，完全公开透明的渠道，任谁都找不到一点纰漏。
美奸？
不存在的！
蒙巴顿同志是代表德州的议员阁下，操心的都是选民的利益。一心为国为民，大半夜的还要在网上上找关键视频，着实是位爱岗敬业的好同志。
当然，这些对史蒂芬·施瓦茨其实并不重要。
任何事情都不如赚钱重要。
赚钱需要借助大势，踏准了节奏才能赚得盆满钵满。
尤其是现代人还用聪明才智创造出了金融这么个玩意儿。
金融需要价值，价值需要大家都认同的锚定物。
在这个价值观迥异的现代社会，想要某种锚定物能获得大家的认同，需要拳头。
是的，人类文明发展了上下五千年，但拳头越大越硬说话便越有用这一点从古至今其实都没变过。无非就是现代社会套上了一层文明的外衣。挥拳之前要先找个借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