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人,正是吾恩师,殷碑!”
鄠邑述说道。
不过随着鄠邑的话,让人意外的是,凉亭内其他男子却突然笑起来,原本严肃的气氛轰然崩塌。
“独自一人?”
“这怎么可能!就是啊!”
一个个男子听到鄠邑的话,纷纷摇头,表示不相信。
就是卢稷与栾弘,都忍不住露出笑容,看着鄠邑。
“子邑兄,一人!独自一人杀去昌平君、昌文君的府邸,如此之时,实在太过荒谬!”
栾弘说道,表情写满不相,看向鄠邑的眼神,也满是怀疑。
然而听到栾弘的话,鄠邑却丝毫不在意,转过头,一脸轻视的看向栾弘,嗤笑一声。
“不信?那汝可知,昌平君与昌文君的夫人,又是如何死的?”
鄠邑问道。
栾弘摇摇头,本想说话,却突然愣住。
而这时候,原本一直疑惑的暴禹,突然瞪大眼睛,满是震惊的看向鄠邑,若是暴禹没有记错的话,昔日在秦国咸阳,发生嫪毐叛乱的事情没过去多久,就听到似乎是昌平君与昌文君的夫人,相继殒命。
“那汝又如何证明,真是那什么殷碑杀的?”
卢稷疑惑的看向鄠邑。
鄠邑这时候,却不再辩解,一脸惆怅的摇摇头。
“信也好,不信也罢!若有机会,终有一日,汝等会知晓,吾非妄言!”
鄠邑说完,似乎便不想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