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跟对方战斗，最起码得知道对方的境界吧？
涅磐境，一共有十次蜕变，谁知道他们达到了哪一个程度？
好在，柳清明没有过多的思考叶尘问这些话背后的逻辑。
权当成了后辈的好奇。
他背负双手，忍不住苦笑道，“关于这些事情，老夫可以告知你，但你千万不要外传，私底下谈论大人的境界，乃是大忌！”
“这一点，学生记得了。”
叶尘心底一喜，连忙做出保证。
“陆莫离自身的战力，应当在三次蜕变这个程度，比老夫高上一层，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打压老夫，甚至......想要空手套白狼，把这苍鹭学院夺过去！”
柳清明眸中，忍不住闪过一抹冰冷之色。
能看得出来，他对陆莫离根本没什么好感！
从当年，就不怎么对付，一直延续到了今天。
“至于天庭之主大人，没有人见过他出手，但凭借老夫自己的推断，以及对他的了解，至少应该也是四次蜕变的程度！”
柳清明提起天庭之主，慢慢的敬畏。
四次蜕变！
还只是至少？
这也意味着，可能更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