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萧云莽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他毕竟是宗主。
对于宗主的命令，只有遵守，没有其他选择。
除非……叛离宗门！
“呵。”
萧长青望着五人的背影，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带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究竟怎么回事？”
雷暴快步追了上去，忍不住道，“宗主这些年来，性格转变之大，我就不说了，为什么连萧长青也变化这么大，里里外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难道权力真的能够腐蚀人的心性？”
云擎、陈沫等人，皆都面色冰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孙慈淡淡道，“或许是心性被侵蚀，亦或许，是其他层次的原因。”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当年在叶尘房间里，遇见任青云时候的场景。
那时候，师父的态度就很模棱两可。
他没有把话说的太明白，甚至还想要克制自己的想法。
孙慈那时候，就差不多猜测到了一些东西。
只是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掌握证据，所以不好发作罢了。
这一次，他真的感觉，心情正在一点点沉入谷底。
总感觉有一道阴霾，正笼罩于灵剑宗的上空。
从什么时候开始？
孙慈闭上眼睛，仔细思考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