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龙咧嘴一笑,毫不客气。
“什么?”
“召集我们来此,就为了让我们想绰号?”
“师兄,我可是大丰国三年前的进士。”
“我是殿试状元,为了让我们想绰号,就把我们召集过来,太轻浮了。”
“草率,如此草率,师兄,请恕师弟做不到。”
“我们读书人,最看重的便是风骨,这般事情随便找人便可以做,偏偏把我们所有人都召集过来,不是羞辱是什么?”
“师兄可以羞辱我,但不可羞辱我这一身功名。”
听到魏泽龙的要求后,这些读书人皆都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
我们无论诗词文赋,样样精通,做出的文章在民间流传,称一句当代儒士毫不为过。
就为了让我们给你起外号,把我们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
如此大动干戈、大材小用,什么意思?
把我们读书人当成什么了?
杀鸡还焉用牛刀呢。
把我们当成工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