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便又听谷河的话音响起。
“但后来,知府大人治理荒州。”
“这位通判大人便逐渐在府中养病了。”
“再后来,在知府大人的治理之下,通判大人以往所立下的赋税名目,便逐渐被取消了。”
嗯?
赵铮摸了摸下巴,眼中流露出一抹疑惑。
这么说来,那失踪的知府卢克训,反倒是有些能力了。
“那此人为何宁肯在家养病两年,也不愿向朝廷请辞?”
“他巧立名目的赋税,不是都已经被取消了吗?”
但听着赵铮的询问,谷河脸上的苦笑却愈发浓郁了。
“虽说是如此。”
“可通判大人手底下,却有人掌管我们荒州的粮仓……”
说起这些,他不再说下去了。
赵铮的脸色却逐渐冷冽了下来。
还掌管着荒州的粮仓?
“那这粮仓,可曾向你们分发过粮食?”
说完,他打量着谷河的脸色,便已经明白了过来。
既然如谷河所说,这荒州通判是贪赃枉法之人。
即便是在家养病之后,也掌管着粮仓。
那这粮仓,又怎可能向百姓们分发粮食?
难怪这荒州的百姓会反!
想到这些,赵铮眼中闪过一丝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