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铮背负双手,看都不看法相禅师一眼。
说好听点，这老和尚是实时务者为俊杰。
要是说的不好听，在老和尚估计会是摩尼教里最为贪生怕死的元老了。
对于这种人的忠心，他并不感兴趣。
不过，目前发现禅师的确还有利用的价值。
稍作思索，他才又瞥向法相禅师。
“法相，本王问你，你摩尼教剩下的两个教主是什么身份？”
法相禅师急忙回答。
“摩尼教的教主并没有名字，只有一个法号，名为明王。”
明王？！
这名号可是够大的，区区摩尼教的教主，也敢自封为王？
紧接着，又听法相禅师的声音响起。
“摩尼教中还有两位副教主，只不过这两个副教主的身都极为隐秘，纵使是罪人也不知晓他们的真正明细。”
“但据罪人所知，其中一个副教主应该是钱州世族的人。”
“殿下，你先前前去钱州整治各大世族，或许也见过。”
“至于第二个副教主，罪人猜测他应该是曾经藏匿于朝廷之中，现如今究竟在哪里，罪人也不知道，或许摩尼教教主会知道。”
“但自从唐极谋反以来，那第二位副教主，就与老衲失去了联系，不知是隐藏起来了，还是就是陨落了。”
法相禅师口中的第一个副教主，当然就是褚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