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不开心道:“你又不会投壶,小七叔叔和小五叔叔也不肯帮我……”
俞宝儿说:“给我两天时间,我能练会的。”
小孩子的心思异常敏感,没人安慰还好,俞宝儿这么一说,长宁眼眶就红了,天冷了,赵大娘给她穿得多,她蹲在地上软乎乎的一团,仿佛也是一只肥兔子,她委屈道:“要是兔子被别人赢走了呢?”
俞宝儿道:“小贩那里还会有其他兔子的。”
长宁眼眶红得更厉害了,她抹了一把眼道:“可我就想要今天那只小兔子。”
俞宝儿突然问:“你不是要养给你那只隼吃的吗?只要是只兔子不就行了?”
长宁垂着脑袋不说话,长睫上沾着泪花花,看起来又可怜又委屈。
俞宝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改口道:“我帮你赢今天那只兔子,那你要一直养着它,不能喂给你的隼吃了。”
长宁想了想,觉得小兔子也挺可爱的,于是用力点了头。
她问:“你怎么赢?”
俞宝儿道:“你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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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赵大娘夫妇说了一阵话后,樊长玉把老两口送出房门,准备问谢五怎么在京城联系谢征,却没找着人。
她叫住在收拾庭院的谢七:“小七,小五哪去了?”
谢七拄着扫帚答:“小公子说要出去采买些东西,让五哥陪他出去了。”
俞宝儿身份敏感,除了赵大娘夫妇一直唤他宝儿,谢五谢七都是叫他小公子。
樊长玉担心出什么意外,问:“只有小五跟着吗?可知他们去哪儿了?”
谢七忙道:“将军放心,小公子说只去上午去过的那两条街,唐将军那边也暗中派人跟着的。”
樊长玉松了口气,但谢七这么快改口叫她将军,她自个儿还怪不习惯的,说了句“那便好”,又问:“你可知……他现在何处?”
樊长玉虽没说是谁,但谢七一听她语气,便知道她问的是谢征,道:“主子是秘密进京的,我们目前也还没接到主子那边的消息,谢家在京城虽有府邸,但主子素来警惕,应当不会在谢家落脚。平叛功臣都暂住进奏院,眼下只能等主子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