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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与杀猪刀 侯夫人与杀猪刀 第147节

樊长玉一听是跟当年运粮有关的,就被攫取了心神,等肩头一凉,反应过来谢征在做什么,忙重重拍了他手背一记,低喝道:“你干什么!”

谢征这一巴掌挨得有些冤枉,他将一个小铁盒子放到樊长玉手中:“命人给你寻了这祛疤的药膏,专程拿来给你涂的。”

樊长玉瞪着眼,但还是凶巴巴的:“药膏给我我自己会涂,你一声不吭就解我衣服算什么?”

谢征这两日为了安排底下人回京去探虚实,亲自回了徽州谢家一趟,日夜赶路本就疲乏,到了蓟州摸到她这里来,只是想把药膏给她,再挨着她睡会儿补个觉。

这些日子他每每心乱如麻的时候,只有在她身边才能平静下来。

但眼下看她一惊一乍警惕成这般,像只炸毛的雏虎,他眸色突然暗了暗,把人按进怀里从头到尾亲了一遍,才恨恨地又在她肩膀处咬了一口:“你招我疼。”

他那一口的力道不算小,樊长玉龇牙咧嘴了一会儿,扒开他衣服就要咬回去。

他似乎是沐浴后才过来的,身上并没有什么难闻的汗味,反而有股清淡的胰子香,樊长玉尖锐的虎牙收紧,换来他一声闷哼,整个人绷得像块石头。

“下来。”谢征嗓音已经不对劲儿了。

可惜这会儿是晚上,他嗓音本就压得低,樊长玉没听出来,她咬着她肩膀不解气地又磨了磨,含糊道:“就准你咬我,你个属狗的……”

下一瞬,她直接被谢征掀下来,两个人对换了位置。

他一句话不说,只看了她一眼,就低下头去有些凶狠又狂躁地亲她,一只手从她本就被解开的衣襟里探了进去。

樊长玉平日里在军中为了方便,才会把胸束一束,晚上休息时,便把束带解下来。

谢征不知道她穿衣服的习惯,以为她里边多少还会有一件,那只带着薄茧的手猝不及防摸到一片沉甸甸滑腻腻的温软时,两个人都愣了愣。

樊长玉条件反射性地抬脚就要踹人,却被谢征顺势压住了那条腿。

他埋首在她颈窝喘.息时,呼吸间像是着了火。

樊长玉羞愤欲死,低喝道:“你起开!”

谢征没说话,樊长玉却感觉他用力握了一下,她顿时整个人都要冒烟,低斥他:“你下流!”

接下来的动静像是拆床,不知谁的脚踢到了床架上,整个床铺都有些摇摇欲坠。

赵大娘起夜听见樊长玉屋里的动静,敲门问了声:“长玉,你房里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