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便展翅重新飞向了天际。
秦勇无比艳羡地望着这一幕,那只一直在天上跟着他们的白色矛隼凶猛异常,除了这位唤阿七的兄弟,他们其余几人都不敢靠近。
他问:“你是让海东青去找都尉吗?”
谢七还没做声,长宁嘴巴已经瘪了起来,“小七叔叔让隼隼飞去哪儿了?”
谢七安抚长宁道:“海东青送个信就回来。”
秦勇这会儿更激动了,对樊长玉的崇敬也更上一层楼:“真是去找都尉的啊?没想到都尉竟然还养了这么一只猛禽。”
谢七听谢五说过樊长玉在战场上特别关注过这名小卒,还专门给了他护心镜,他神色不自觉冷淡了下来,道:“让海东青去给咱们都尉的夫婿送信。”
几个青年人全都支起了耳朵。
秦勇结结巴巴问:“都……都尉成亲了啊?”
谢七眼皮一抬,说:“当然。”
旁边的小卒好奇问:“都尉的夫婿是个什么人啊?也是咱们军中的吗?”
另一个小卒抢着道:“是咱们军中的,我听去援一线峡的兄弟说过,都尉就是因为夫婿被征军抓走了,这才从军来寻夫的。”
其余人忙问:“真的假的。”
谢七冷淡又骄傲地点了下头,具有荣嫣一般道:“还能是假的不成。”
于是其余几名小卒又催着知道些内情的小卒多说些关于樊长玉夫婿的事。
那名小卒道:“听说都尉的相公在一线峡那一仗受了不轻的伤,已经半身不遂了。”
小卒们一时间唏嘘不已,暗叹樊长玉竟是个命苦的。
刚打开水壶喝了一口水的谢七险些没被呛死。
坐在车内的赵大娘都忍不住开口训斥:“胡说些什么!”
秦勇一群人也不知这位老太太是樊长玉什么人,但看谢七都对她敬重得很,便也齐齐缩起了脑袋任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