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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 第三百六十七章 狗少头发引出的血案

“阿玛,儿汗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你会说除了你之外,儿子们没有一个是张好古的对手。”痛心疾首的在心底忏悔一句,皇太极抬起头来,看看正前方打得如火如荼的塔山阻击阵地,转头向冷格里和扬古利两员老将沉声命令道:“两位老将军,请你们各率五千步兵上去,增援北线战场,务必要赶在我军后队被蛮子击溃之前,冲破蛮子的塔山阻击阵地!”

“奴才等尽力而行。”冷格里和扬古利一起抱拳大约,扬古利又低声说道:“大汗,督战队多派些,你也知道,我们剩下的军队,已经不是原来的军队了。”皇太极点点头,低头抹去眼角泪水,冷格里和扬古利两员老将也是先下了战马,毕恭毕敬的向了皇太极磕了三个头,这才到军中组织步兵北上冲锋。对努儿哈赤父子忠心耿耿的阿敏第六弟济尔哈朗则带上由建奴侍卫亲兵组成的八百督战队,跟到了冷格里和扬古利二军背后监督军队作战。

下了多日的雪花不知不觉间悄悄收住,太阳钻出厚厚的云层,将被冻得冰冷阳光洒到这片鲜血飞溅的土地上。从天空鸟俯向下看去,塔山阵地上以皇太极旗阵为圆心的方圆数十里的土地上,数量超过十五万的大明和建奴大军捉队厮杀,雪白的大地也早已被鲜血染红融化,血水雪水缓缓流淌,将大地染得又红又黑,尸骸堆起了小山,铺满了雪地和坑洼,双方伤兵在尸骸堆里发出奄奄一息的呻吟,绝望的求救呼喊,失去骑士的战马漫无目的的四处奔跑,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嘶,但这些声音,却毫无例外的被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淹没。

在东线战场,四川老将张令的弩兵大阵令阿尔塔什的骑兵吃尽了苦头,除了装填速度缓慢之外,四川弩兵的强弩无论是在射程还是在穿透力方面,都都远超过了建奴的弓箭和普通火枪。阿尔塔什军为了完成阻击任务,尽管一次又一次的向张令军队发起冲锋,却一次又一次的被弩阵射得人仰马翻,抱头鼠窜,张令军队则以缓慢而又坚定的步伐,一点点向着北线战场靠近。而在他们的战场旁边,两支杀红了眼的骑兵军队却完全的搅拌在了一起厮杀和拼杀,建奴老将纳穆泰被明军女真籍将领阿敏三兄弟围攻,被砍得杀得遍体鳞伤却毫不退让,只是疯狂的吼叫着挥舞马刀,一刀接一刀的疯狂劈砍建奴叛将阿敏,招招式式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逼得阿敏节节败退只敢招架不敢硬接。

西线战场,在这个被皇太极视为最不用担心的战场上,明军白杆兵用滚烫的热血与无畏的斗志给皇太极好好上了人不可貌相的一课,马祥麟与张凤仪夫妻手舞白杆长矛并骑当先,西南平叛战场上锻炼出来的白杆兵士卒紧紧跟上,凶狠的挥舞着带镰长矛捅刺砍削,雪亮的镰刀就好象天空飘舞的雪花一样,锋刃所过之处,建奴骑兵人马不是鲜血狂飙,就是手脚分家脑袋落地,所到之处,无不披靡。而在他们旁边,马世龙率领的辽东骑兵则象一条阴险的毒蛇一样,不断游走冲击,不时探出毒牙狠狠盯上建奴一口,又不时窜入建奴大队之中,把建奴大队冲散冲溃,为单兵战斗力极强的白杆兵创造以多打少的歼敌良机。努儿哈赤第十三子赖慕布杀得满身是血,吼叫得连声带都快撕裂,却始终无法扭转建奴军队的颓势垂势。

最残酷的还是南线和北线两个主战场,南线战场上,建奴镶白旗旗主杜度一支军队,竟然要抗衡明军满桂、吴六奇、曹变蛟和贺人龙四支军队的冲击,尽管身为努儿哈赤长孙的杜度拿出了难以想象的毅力与战斗意志,独力支撑为主力突围争取时间,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手里的军队还是越打越少,坚实的阵型也越来越乱。终于,随着贺人龙军队率先切入杜度中军,其他的明军军队也象潮水一样涌进了这个切口,将杜度军一分为二,切成了两截。看到这一点,杜度欲哭无泪,拔出马刀大吼一声,“祖父,阿玛,杜度追随你们来了!”吼叫着,杜度亲自率军冲锋,妄图冲出包围与被切断的军队重新恢复联系,但很可惜的是,汹涌而上的明军大军却象海水涨潮一样飞快把他的军队包围,堵塞得密不透风…………

建奴也不是没有半点希望,至少如果能够突破明军的北线阻击阵地,那么肯定能有一两成的建奴军队能够突围成功,可是让拼死冲锋突围的建奴将领士兵绝望的是,挡在他们前方的孙传庭军队却象一道钢铁浇铸的城墙一样,牢牢堵死了他们的突围道路,无数次被冲出缺口却又无数次聚拢合围,为了抢夺一个由士兵尸山堆成的至高点,双方军队足足反复易手五次,结果是尸山越堆越高,山头上却仍然挤满全身血染的双方士兵。建奴老将冷格里和扬古利先后阵亡,重伤的努儿哈赤第十一子巴布海被双方士兵活活踩成肉酱,济尔哈朗带着的建奴督战队杀逃兵败兵杀得马刀都砍卷了刃,却始终无法突破明军的塔山阻击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