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七夕宴临近,景炎越的不安,他总觉得秦寂言查了到什么,肯定会在七夕宴那天做什么,可是……
他就算知道,也不敢轻易出手。
他现在完全在秦寂言的眼皮底下,稍有动作就会被秦寂言现。
“还真是,让他捏住了七寸。”想到自己憋屈的处境,景炎暴躁的想要杀人。
他的脾气不好,一直都不好,只是从来不在人前表现罢了。
景炎独坐在房间,放在桌上右手握拳、松开,又再次握紧……
他要好好谋化一二,绝不能自己这么被动下去。不然,秦寂言关他一辈子,他难道要忍一辈子吗?
“西北,江南,北齐还有漠北武家和长生门。这么多事,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一个突破口。实在不行,我帮你把国库失银找出来,成不成?”最后那一句话,景炎说得咬牙切齿。
他费了数年的精力,不惜暴露末家痕迹,才布下这么一个局,把国库的银子搬空,现在却为了自由,要帮秦寂言把那批他藏起来的银子找出来,想想还真不是一般的憋屈。
可现在这种情况,他能不退一步吗?
“末村的事,绝不能从我嘴里说出去!”景炎再一次告诫自己,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十五年,不……现在是十六年,十六年过去了,十六年他都等了,这几个月他有什么等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