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很清楚雁夜这么做的代价…那些已经被折磨的不忍卒睹的伤口,正在慢慢重新编程肉块和触手的集合。
——完全封闭了螺湮城教本的能力,得不到魔力支持的雁夜很快就会重新变回那夜他见到的那堆腐肉,而这一次,司仪无能为力。
所以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
“最后一个请求…”
她努力的把嘴巴凑到司仪的耳边,刚刚失去最后一枚令咒的雁夜已经没有了作为master的资格,现在的她,只是在以友人的身份,向自己唯一的挚友说出最后的心愿。
“不要…不要让小樱再回到间桐家…脏…脏砚那个老怪物,还…还活着。”
“我明白的。”
就好像是最开始的那一夜一样,将即将死去的master背在身后,狂战士再一次站起身来…他的目光扫过一直站在不远处将这出闹剧看完的间桐脏砚。然后从另一边的石壁里,拔出了刚刚掷出的宝具。
“啊啦拉,之前的事情还没让你明白过来吗?”
老人毫无胆怯的看着正在步步逼近的司仪,已经活过了成百上千年的他对于死亡已经没有了直感。因为对于脏砚来说,**只不过是个容器,它的毁灭和死亡早已扯不上半点儿关系。
“这是出不错的戏剧,何不乖乖呆在那里等待最后的落幕?”
他大声的讥笑着,甚至忍不住握住他的拐杖指指点点…欣赏敌人气急败坏的模样,也是脏砚的兴趣之一!
可这一切却都不曾影响司仪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