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司仪的眼睛,雁夜将仓库街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包括他和吉尔伽美什的斗争,包括勉强躲过对方攻击的惊险,包括爆炸和烟雾的冲击,包括周围每一位圣杯战争参与者的惊讶,包括…
那颗即将被斩落的桀骜头颅!
真的“不愧”是那个时臣召唤出的servant,连那份被刻在骨子里的骄傲都显得如出一辙。只因为拥有了一些常人不曾拥有的力量就变得自大狂妄起来,然后理所应当的俯视,践踏他所珍视的一切…
这样的傲慢,这样的残忍,才是真正的罪该万死!
杀了他!!
虽然从刚刚开始,维持servant魔力供给的血脉就开始不断灼烧,传来阵阵透彻灵魂的疼痛,但就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痛感,雁夜怎么可能下达撤退的命令?
在那暗无天日的虫仓里,他所重复,所经历、忍耐的疼痛还要远远在这之上!
对于一个人来说,当死亡无法成为恐怖的时候,那么也就没什么能让他畏惧,而所谓的身体和行动也成为了疯狂的载体,不断燃烧着仅存的躯壳,直到将他彻底磨灭在这个世界之上。
杀了他!!
命令不变,这是雁夜最真实也最迫切的愿望,而这一切,仿佛马上就要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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