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霸打量着费祎一副远行的装束。无奈的笑了笑。他挽着费祎的手。缓缓向前走去。
“文伟兄,长安的事,就辛苦你了。”
费祎微微欠身:“多谢大王信任,祎无以为望。定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不要死。”魏霸拍着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记住,不管事情办得成,办不成。都不要死。办不成,大不了换一个办法,耽误一点时间。可是人死了,就再也不能复生了。”
费祎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很爽朗。他摇摇头:“长安一定有很多人以为大王将举起屠刀,杀他个血流成河,没想到大王却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着实非常人可以揣测。”
“所以说,知己难得。”魏霸拱拱手:“你代表我去长安,左手是战争,右手是和平,只有和平无望时,才能动用战争的手段。这个重任,非文伟兄莫属。若能成功,善莫大焉。”
费祎躬身一拜,转身上马,向魏霸拱了拱手,轻踢马腹。座骑希聿聿一声长嘶,撒开四蹄,向远处急驰而去。数十名随从齐唰唰的向魏霸行了走,催马远行。
魏霸看着费祎远去的方向,负着手,半天没有动。虞汜走了过来,笑道:“大王,回吧。费文伟长袖善舞,如果他搞不定长安,谁也搞不定长安。”
“话虽如此,可他毕竟是个书生。”魏霸眉头微蹙,眉宇之间还是有些忧色:“姜维能派出刺客对付我,万一狗急跳墙,再派人对付费文伟,也不是不可能。”
“大王安排了二十个武卒保护他,区区刺客,又如何能近得了他的身。”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