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霸越想越开心,忍不住放声大笑。马谡想了一会儿,也无奈的笑了起来。
“你啊你,不仅在战场上奇计百出,在朝堂上也是变化无端,不循常规。”
“弱者和强者斗,如果总按规矩来,还有胜利的希望吗?”魏霸收起笑容,淡淡的说道:“什么人最希望稳定?当然是那些已经得到了好处的人。投鼠忌器,谁的器最大,最值钱,谁的忌惮就越大。我嘛,本小利大,只适合做个赌徒。”
马谡眼神一凛,意味深长的看了魏霸一眼。魏霸这番话,与其说是说与远在陇右的丞相听,不如是说给他听。
一无所有的赌徒是可怕的,手里捏了刀的赌徒更可怕,谁要是不长眼惹了他,他随时可能化身为暴徒。有了不菲的家私,还保持着一颗光棍的心,这人得多无赖啊。
难怪他无往而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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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