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贵干。”魏霸摆了摆手,有武卒拿过一张席,摆在他的对面。魏霸示意隐蕃道:“坐吧。”
“谢将军赐座。”隐蕃在席上坐好,借着整理衣摆的机会,稳了稳心神,然后抬起头,用恭敬而不失尊严的笑容看着魏霸。
魏霸脸上的笑意更浓,意味更丰富。
“敢问隐君年庚几何?”
“有劳将军关心,蕃今年二十有三。”
“这么说,隐君还比我年长一岁。”魏霸将一杯水推到隐蕃面前,笑道:“兵者,死生之事,不敢饮酒,只能以水代酒,敬隐君一杯。”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杯向隐蕃示意。
隐蕃接过水杯,浅浅的呷了一口,笑道:“多谢将军。”
“不客气。”魏霸将水杯放在案上,双手交叉在一起,拇指飞快的互相绕动着。“隐君是青州人?”
“正是。”
“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老母,弱妹。”
“原来隐君是独子啊。”魏霸感慨道:“隐姓虽然古老。却非常少见,隐君又是独子,说不定就是隐姓的单传,你来行间,是不是有些太冒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