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敢殴打同僚?”李严脸sè铁青,走到魏风面前,寒声道:“你如果不能说出个理由来,今天我就让你以身试法。”
隐蕃听了,哭得更加伤心,更加凄厉。
“隐君,你就别哭了。”孟达苦笑着劝道:“骠骑将军军务繁忙,你让他省省心好不好?”
到底姜是老的辣,孟达这一句一说,隐蕃不好意思再火上浇油了。孟达走到魏风面前,皱了皱眉:“子柔,你今天是抽什么疯,怎么打人?”
魏风怒视着隐蕃,唾了一口:“这种无耻的降人,打死算完。”
“你别忘了,你弟弟魏霸也做过降人。”李严yīn森森的说道。
魏风大怒:“我弟弟那是为国尽忠,没有他行间长安,如何能夺取关中?将军好歹不分,怎么能把我弟弟和这种反复的小人混为一谈?”
“照你这么说,我也是反复的小人了?”李严的声音更加yīn冷:“那你倒说说看,我大汉朝堂上,有几个是你眼中的君子?”
孟达一听,脸sè也变了。李严这句话可太yīn险了,一下子把魏风指责隐蕃的话无限扩大。刘备入主益州,除了那些元从系老臣,有几个不是降人?就连刘备本人也曾经投降过曹**。魏风是个粗直之人,一句话应答不当,说不定就能被套上一个大不敬的罪名。李严这么说,等于要置魏风于死地了。
“将军,魏风是个粗人……”
“粗人就可以不讲尊卑,就可以欺凌同僚,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