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正当大用之时,何必归隐?”
“陛下,臣不是现在要归隐。”曹植恳切的说道:“臣此去,战场凶险,难保万全。臣怀必死之心,与敌周旋,若邀天之幸,能有寸功以报陛下,诚为幸甚。届时只愿陛下赐我富贵名山,怡养天年。若不幸战死,亦可与父兄会于九泉之下,无愧于心。”
曹睿明白了,他细心的将纸叠好,放在胸口。
“王叔放心,你举荐的这些人,我立刻召见。还望王叔此去,保重身体,以国家为念。”
“唯!”曹植避席,拜了三拜,最后一次看了案上的金带玉镂枕一眼,起身退出大帐。
听着曹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曹睿抚着胸口,拿起金带玉镂枕抱在怀里,忽然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阿母,王叔,奈何生在帝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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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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