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那我先猜猜丞相的安排。看我猜得对不对,好不?”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猜到几分。”
“嘻嘻。”夏侯徽双手抱在胸前,低下头,咬着指尖。凝神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丞相以法治国,赏罚分明,你有功,他自然要赏,否则不能服众。可是你最大的功劳却是引魏军重创孙权,于国有功。于联盟却是大大的不利,所以他又不能赏,否则孙权必然怒而兴兵。”
魏霸点点头,抱着手臂。看着专注的夏侯徽。专注的人是美的,更何况夏侯徽来就很美。此刻虽然云鬓未理,一头青丝随意的散落在胸前,握在手中。与修长白晳的脖子缠绕;罗衫未结,露出半个香肩。一抹酥胸,在rǔ白sè的晨光辉映下,散发出淡淡的光晕,煞是迷人。
“这是两难境界,可是在丞相看来,却未尝不是一个机会。只要示之以诚,以国家安危的大义为由,然后再偿以重利,实际酬赏夫君之功,这样一来,夫君内得军功得赏,外无升职之名,有了实利,损失的不过是一些虚名,必然不会反对。丞相内无需担心夫君名重,在荆襄系内部另起山头,外可抚孙权之怒,国事安定,可谓是一举两得。”
魏霸眉头微耸,沉吟不语。夏侯徽猜想的和诸葛亮昨天对他说的意思基上差不多,可是他分明从夏侯徽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讥讽的意味,似乎夏侯徽对此颇不以为然。考虑到夏侯徽的身份,魏霸不可能对她言听计从,但是听听她的意见,却未尝不可。
“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好与不好,要看夫君的志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