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懋眼神湛湛的看着夏侯徽,他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到目前为止,他对魏霸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管这个人是不是那个打败司马懿的年轻人,仅凭他这么能说,就是一个做宾客的好人选。相对于魏霸的风趣善谈来说,他并不看好魏霸的用兵之能,毕竟魏霸的父亲魏延是蜀汉大将。他怎么可能让魏霸去领兵作战。
要用他,也只有用他军事以外的技能,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他掌兵。夏侯懋虽然不通军事,可这点常识却不缺乏。
“我已经派人去汉中打探消息,不过路途遥远。等消息传回来,估计还要一两个月,何况细作们行动不便,也未必能打听得周全。”夏侯懋揉着太阳穴,一边盘算着怎么把魏霸这个奇货的价值最大化,一边有些后悔。他之前对这些消息太不重视了,以至于现在对魏霸知之甚少。连他擅长什么都不太清楚。
“等到细作回来,时间拖得太久了。”夏侯徽摇头道:“他此刻是必然不肯说的,不过伯父不要忘了,他身边还有一个近侍。既然能跟着他逃亡。想对是最贴心的人,他对魏霸的了解,远比一个细作所能了解的要多。伯父何不从他下手?”
夏侯懋眼前一亮,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媛容,你真是我的好军师啊。”
“什么是你的好军师。她还是你的福星呢。”清河公主从后堂走了过来,看着兴奋莫名的夏侯懋,不快的哼了一声。夏侯懋顿时脸色一僵,连忙起身行礼。清河公主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主席上坐下,瞥着夏侯徽,半真半假的说道:“媛容,到底你们都是姓夏侯的啊。一到长安,你就把我这个姓曹的忘了,只知道帮你夏侯伯父,我交待的事情,你却是提也不提。”
夏侯徽抿嘴笑道是:“公主,你这么说,我如何承担得起。我不是不提,实在是这两天伯父为军事操心,没有时间,我这才不好提起。伯父,你说是不是?”
夏侯懋心知肚明,公主来了这么多天,他还没和公主同床呢,夏侯徽提醒过他两次,可是他对公主这老太婆实在没什么兴趣,一直借口有事,不肯应召。现在公主耐不住,从后堂出来兴师问罪了,隐隐的连夏侯徽都有些怪罪,他岂能不紧张。一听夏侯徽递过来的这个话头,他立刻紧紧的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