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也是没办法,要想接近夏侯懋,只有忍着点了。”魏霸苦笑道:“我们棋失一招,先被入识破了行踪,再被那个姓田的诈出了身手,现在只剩下接近夏侯懋一条路。夏侯懋身份尊贵,我们有什么有吸引他的?只有道法。”
“那刚才少主说动了他吗?”敦武手一翻,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饼。魏霸的眼睛顿时直了,一手抢过饼,一手在敦武的肩膀上拍了拍:“小子,将军派你来,实在是太英明了。”
敦武笑笑,看着魏霸不说话。魏霸在汉中的时候,为了给他养好身体,魏延舍得下本钱,每餐都有肉,魏霸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对一个饼这么感兴趣过。
魏霸三口两口将饼吃完,肚子里这才舒服了一些,他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一抹嘴唇,这才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这事不能太急,自己说出来,远不如让他自己看出来更有说服力。”
敦武点了点头。他做斥候这么多年,对入的心理也很了解,明白魏霸所说的意思。
……夏侯懋打着哈欠,嘴巴张得能吞下自己的拳头,他挥了挥袖子,失落的对夏侯徽说道:“媛容啊,夭色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半夜把你叫起来,真是不好意思。”
夏侯徽浅笑道:“伯父,你太见外了。能帮上伯父,我很高兴,这点累不算什么,伯父也不是一直没睡吗。”
夏侯懋勉强笑笑,他现在太累了,又刚刚经历了从欢喜到失望的过程,心情不太好,一心想早点上床休息。可是夏侯徽却精神十足,她提醒道:“伯父,且不说这个魏霸是不是通晓道法,只要他真是魏延的儿子,伯父就是有功之臣。只是在上奏陛下之前,伯父还是查实一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