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长安的夏侯懋?”
“那入也不行。”魏霸不露痕迹的避开了靳东流的试探。靳东流看似闲谈的话语中,很难说有没有试探他心意的意思。总而言之,他不仅不能露出对长安的兴趣,还不能让靳东流觉得有问题。“我想去洛阳,那里离汉中远,机会也更多。”
靳东流没有吭声。虽然他不可能完全相信魏霸,但是魏霸的想法很自然,没有什么明显的疑点。
魏霸处理好了现场,又休息了好一阵,这才和靳东流一起向东走去。除掉了那两个细作,他现在轻松多了,至少生命安全暂时得到了保障,而且没了那两个细作,靳东流只能依靠他才能脱险,无形之中,他就掌握了主动权。
又向前走了两天,在成固城北的山路上,魏霸拖着疲惫不堪的靳东流,辛苦赶路。经过三天的长途跋涉,连魏霸都感觉到了疲倦,更不用说身体一直很虚弱的靳东流了。
“我走不动了。”靳东流扶着一棵树,两条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虚汗从额头上一阵阵的涌出,浸湿了他的破烂冬衣。这些天流得汗太多,冬衣里面甚至有一层白色的盐霜,正如靳东流灰白的脸色。
“再坚持一下。”魏霸停住了脚步,舔了舔千裂的嘴唇,重重的喘了两口气。他也很累,恨不得找个地方躺下再也不起来。不过,相比于快要崩溃的靳东流,他还能撑得下去。他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山谷。“到前面,我们可以休息一下。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找到帮手。”
“帮手?”靳东流显然有些反应迟钝:“还有什么帮手?””
“我说了,要看运气。”魏霸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