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荣坚正色说道:
“陆科长你要是当我是兄弟的话,就告诉我这小子是谁?我王荣坚别的不行,对兄弟的事情可是从来没二话的,您放心,我一定整得这小子痛不欲生!”
我淡淡地说道:
“听说叫什么吕梁,王总,犯法的事情咱们可不能干,这本来就是一件小事,没有必要兴师动众的,要不随便警告他一下就好了,呵呵!”
王荣坚点头说道:“陆科长放心,我自有分寸!”
我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想道:反正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刚好借助你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吕梁,也省得我自己动手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白天就在机关办公室处理一些日常事务,由于藏长路的排斥,我在作训科的工作倒是非常轻松,稍微重要一点儿的事务都是他科长大人亲自把关,我也只是负责一些无足轻重的一般事务,不过现在我的心思也不在这里,所以我倒是乐得清闲。
一连的训练改革也按照计划进行着,效果已经初步显现出来了,尤其是刚刚下连的新兵们,训练效果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几乎所有的新兵训练成绩都有了质的飞跃,我也利用一些上班时间在起草一份报告,打算自己手头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就向杨政委反映一下,看看他能不能通过一些渠道使我的训练改革在全师推广开去。
晚上我要么就随卫金岩去台江的地下小赌场“玩几把”,要么就在零度酒吧悠闲地喝酒聊天,我这边工作的进度也有同三号交待过,对我放长线钓大鱼的方案他也没有过多表示,不过至少是不反对,所以我才敢放心大胆地去做。
王荣坚在向我要了几次《解放军报》之后,开始向我索要一些队列训练教材之类的材料,我在全面思考之后,决定再等一段时间,因为在赌场里我的“成绩”还不错,至少我还没有进入输钱的阶段,所以我决定再给王荣坚提供一些过期了的教材,再观察一段时间。
王荣坚的动作很快,几天之后就告诉我,那个吕梁已经被他开除了,而且还叫了几个社会上的兄弟教训了他一顿。虽然他没有详细地说,但是我知道凭借王荣坚的手段,吕梁现在的情况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这件事情我也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了,毕竟小影才是我最重要的,只要她想通了我就已经够开心了。
在台江赌钱几乎已经成了我的必修课,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过去,我心里希望自己尽快开始输钱,并且欠下一笔不大不小的赌债,所以我去的频率还是比较频繁的,当然,这些在卫金岩他们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尝到甜头的菜鸟的本能反应而已。
终于,我在台江赌钱的时候手风不再那么顺利了,渐渐的我也开始输钱了,不过总体来说我还是赢钱的时候居多,算起来,我从这个地下赌场前前后后已经赢走五六十万块钱了,我心里暗暗高兴,我知道离收网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这天下午,我在榕城古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过,今天我的目标自然还是位于服装批发市场的那家地下小赌场,最近我经常过来玩,和这里的人也都非常熟悉了,所以不用卫金岩带我,我也可以自由的出入此地。
我轻车熟路地绕过几个人群如织的商铺,来到了赌场门口,这里的卷帘门依然和平时一样紧紧关闭着,而且由于门缝都用棉花堵了一圈,所以只要不是认真观察,里面的灯光也是无法看到的。我轻轻地在门上敲了几下。
门很快就打开了,看门的大汉一看到是我,立刻就把路让开了,我闪身走进了这个昏暗的赌场里面。我第一天遇到的那个络腮胡子和小个子今天都在这里,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和他们俩个也很熟悉了,因为这段时间赌钱的时候,无论其他人怎么换,这两个人都是会在场的,或者至少有一个人在场。
络腮胡子名叫罗昌,小个子名字叫做吴冰,两个人很明显是卫金岩控制的职业赌徒,只有他们才能随心所欲地想让我赢我就赢,想让我输我就输。他们看到我进来,都笑容满面地和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