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这股子甜香变得仿佛实质般，化为了无数触须依附在方天的手上。
方天的手一下子失去了控制，轻抚了无常滚烫的粉颊后慢慢下移，绕过白玉般微微上翘的下巴，掠过丝缎般顺滑的玉颈后，停留在无常胸前刻满了古老篆文的盔甲上。
仿佛经历了万里长征一般，方天狠狠喘息了几口。
而无常此时已经微微闭上了眼睛，剧烈的心跳顺着铠甲传到了方天的掌心。
两人的心跳借着这一份连接，慢慢变得同步起来。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理由克制自己呢？”
一句充满着挑逗的话从方天脑中蹦出。
一声低吼后，方天的手掌高高抬起，“啪！”一声落在了自己脸上。
无常愕然睁开眼睛，方天却已经爬起身来。
“记住我说的话。”用尽量平稳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后，方天掉头离开。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理由克制自己呢？
花半开的话。
这句话有着太多的回忆。
我还爱她吗？
方天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但是如果不能克制这种纯粹由欲望引发的冲动，往往会在不经意间伤害彼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