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乙为两人默哀，随即道：“要我帮忙么？”
钟灵秀摇头道：“不用了，这事麻烦的地方在于一些细节的分析，你去了也帮不上大忙。”
燕小乙摊摊手，随即冲羽衣狐道：“如果有人再送你花，你就当他面把花丢垃圾桶，送情书就当面撕了，巧克力就仍进马桶，客户部经理让你倒咖啡，你就把咖啡泼到他脸上，打印室里的人如果还十五分钟让你去一次，你就直接拿椅子把打印机给砸坏，看他去哪里弄文件让你砸，至于下班后有人跟踪你，我私人建议，你可以找没人的地方弄死他们，如果下不了手，你可以打电话去jing局，我现在跟重案组的那群人相当的熟。”
钟灵秀在边上补了一句道：“其实你不想干也可以的，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会出现这局面，你现在卧底的价值非常小，很难打听到什么消息。”
羽衣狐想了想道：“妾身还是想再试试，希望能够帮上忙。”
羽衣狐自愿，燕小乙跟钟灵秀也没什么好说的，想了想后，燕小乙提醒钟灵秀道：“其实，你有没有留意过，你一直接商业犯罪案件，所以，最后拿凭证的时候就一样给你出商业犯罪的案件，而我一直是走刑事案件的，结果最后让我去抓人，其实说白来还是对付暴力犯罪，再直接点说就是符合我们的个人作风，但是，我发现有意思的是亚当斯的案件是我跟卡西亚莉经手的，结果最后也要我们两个去善后，至于你委托中的远航贸易有限公司，我如果没记错，你的第一单跟第二单任务是同一间公司，你完成后，对方很满意你的表现，并且向另一间公司推荐你去帮忙继续做职员评估，而那间公司跟远航贸易有限公司的老总曾经是同一个人，当然，是远航国际贸易还没有被恶意收购之前，现在人家就是间改了名的皮包公司，职员还被裁撤光了。”
“咦！”钟灵秀惊讶，随即拿出份文件翻了翻道：“竟然是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燕小乙道：“你上次去帮人做职业评估的时候说过那老总的名字，还说人家很重视你，竟然亲自迎接你，所以，我看到你那份委托任务的介绍时就注意到了，你本来应该也该注意到的，只不过，你一直做商业犯罪委托，接触的公司多了，自然记不住每个公司老总的名字，而我就知道那一个而已，另外，别问我为什么会注意，我是懒的动脑子，不是没脑子。”
钟灵秀摊手，表示自己可从没有低估燕小乙的智商。
燕小乙也只是给钟灵秀提醒，没想这这事上深纠，想了想道：“我不觉得你无法拿到凭证，最多花费些时间而已，你觉得，等你拿到凭证后，我们下面去哪个城市区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