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冷哼了一声。
正直御姐又道:“每发泄一次**,大约能让我练一个时辰的功,然后**又会升起……女人还真是个麻烦的生物呢……李岩弟弟,以后我每天练功之前,都会来找你,你……你懂的。”
李岩面无表情地道:“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就是你练功用的工具,炉鼎,对吗?”
正直御姐张嘴想说什么,但那句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道:“是的,你是我练功用的炉鼎……”说完之后顿了顿,眼神有点微妙的不自然,又补充道:“你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没?以后不能再让你吃青菜白饭了,那样对身体不好,万一你没力气和我那啥,我就无法练功了。”
李岩冷哼道:“我要吃燕窝鸡丝汤、海参汇猪筋、海带猪肚丝羹、鲍鱼汇珍珠菜、淡菜虾子汤、鱼翅螃蟹羹、鱼肚煨火腿蒸驼峰,梨片伴蒸果子狸、蒸鹿尾、鲫鱼舌汇熊掌、糟蒸鲥鱼、假班鱼肝、获炙哈尔巴小猪子、油炸猪羊肉、挂炉走油鸡鹅鸭、猪杂什、羊杂什……”
李岩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菜名,然后挥手道:“有种你弄来。”
正直御姐咬了咬牙,认真地道:“好,只要你想吃,我一定能弄来。”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上面传来了低沉的哭泣声,声音很低,很细,如果不是李岩也正沉浸在郁闷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根本听不到。似乎正直御姐极力地想要压抑住哭声,但还是让这股声音传到了李岩的耳中。
李岩对着地窖出口的铁板竖了竖中指,暗骂道:“既然要哭,又何必做这种事?别以为哭了就没事,这件事我记下了,有朝一日,要你十倍奉还。”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正直御姐给李岩端了洗脸水来,又帮他更换了干净的马桶,但一句话也没和他说。中午,她送来了几盘奇特的菜,这并不是平时她给李岩端来的青菜白饭,而是几个很复杂的菜色,其中一个是鲫鱼舌汇熊掌,还有一个是油炸猪羊肉,有一个梨片伴蒸果子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