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莫愁又一次惊住。
陆展元刚才那张温柔的笑脸已经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了一张狰狞恐怖的怪脸,他恶狠狠地道:“你这破女人,叫你去陪李岩睡觉,你居然给我玩自尽,怎么了?还想用自尽来要挟我?我要是会被你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威胁住,还敢自称黑木崖的校草么?”
李莫愁惊道:“你……你要做什么?”
陆展元狞笑道:“我要做什么还不明白么?我这就把你送到李岩的寝室里去,让你和他成就了好事,念在我给他送美上床的份上,他应该就会放我一马了吧,哈哈哈哈。”
李莫愁又一次大喜转入大悲,鲜血一口接一口地吐出,张着嘴,有苦难言。
陆展元拎着李莫愁的衣领将她提起来,打算送去李岩的寝室,突然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把你送给他之后,万一你这女人恼羞成怒,因爱生恨,吹枕头风叫李岩来杀我怎么办?这可不得不防。”
他本身是个小人,便以为别人也如他一般,一天到晚不想正事,尽想着怎么样去害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保自己的性命,却完全不顾着他人的死活。
苦思良久之后,他突然一拍手,冷笑道:“有办法了!李莫愁,你这女人对我已经没用了,就用你的命来给我做最后一点事吧。”他在柜子里翻找了一阵,最后从柜子的角落里翻出了一颗药来,捏开李莫愁的嘴,将药丸硬生生地喂了下去。
李莫愁问道:“这是什么药?”
陆展元嘿嘿笑道:“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药,服下它之后,你不会受到任何损伤,但是……若有任何人和你欢好,毒性就会转移到那个男人身上,使得他全身血管暴裂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