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竹的声音很是伤悲,似乎也想找个人来倾诉,发泄心中的怨恨。
姬文看了白灵竹一眼,心中叹息一声,到底什么事情能将一个小姑娘逼成这样。他柔声说到:“你们的关系我也从郭姑娘他们的口中了解到一二,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而已。”
白灵竹有些自嘲的痛诉起来:“那只不过是白家这些无耻小人传谣出去而已。真相却是我与白家根本就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若说有,那么就只能生死大仇了。”
姬文不由的一怔,并没有去打扰白灵竹而是认真的听着好的诉说。
“我的父亲根本就不是这白家里的人,若真的要说有那么一点关系的话,那么也只能算是与白家的某一人结拜为兄弟罢了。”说到这儿,白灵竹不禁就有些愤恨了,身上气息都有了细微的变化,可是姬文并没有留意到。
白灵竹有些可悲的自顾自说到:“可惜我的父亲至死都不知道,他这结拜兄弟的真面目是多么丑陋。他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在他这兄弟的的算计当中,甚
至我父亲的死也是那人所谋划的一场戏。而这一切根源却是因为我,是我的特殊体质让那人起了歹心,害了我一家。”
“这到底怎么回事?”姬文不禁询问道。
“他们白家养着我,只不过是为了想要谋取我的血脉体质罢了。甚至不惜以我的母亲的生死来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们摆布,而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我的血脉之力觉醒,我的母亲就已经死了。哈哈……天意,天意……”
白灵竹情不自禁的悲痛大哭。她的世界,他的支撑仿佛都在这一刻失去了。
姬文忍不住安慰到:“至少你现在还活着!况且一切都会过去的。”
“可是我母亲已经死了,我一个人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白灵竹迷茫的说道。
“难道你就这么甘心吗?你一家的仇都不报了吗?”姬文反问到。
“仇人在我面前,那又能如何?”白灵竹有些无奈的说到,“那可是地品势力的白家,就凭我一个法相境,又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