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完，偏执狂和老太太齐齐侧头看向他，目光……有点怪异。
过了一阵，还是偏执狂出声了，“那个，影响提升……是抵达至高之上，还是更上？”
真不愧是两个活了几百年的主儿，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联想到最关键的东西。
曲涧磊怔了一怔，才苦笑着摇摇头，“你想要恢复到至高之上，难度不小吧？”
“难度不大，”偏执狂白了他一眼，小样儿，这时候还想打马虎眼？
他一本正经地表示，“已经看到了那样的风景，只需要时间去重复……如果我不死的话。”
老太太闻言，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前辈，你似乎没说到重点。”
偏执狂闻言白了她一眼，“那你说呗……”
两人心里都知道对方期待的是什么答桉，但是……还真就很难开口发问。
至此，三名至高同时陷入了沉默中，没有人说话。
良久，还是老太太轻喟一声，“更上的境界……我是想问，它真的存在吗？”
曲涧磊澹澹地一笑，“人总是要有梦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老太太看了偏执狂一眼，然后一摊双手，“你听到了，他没有否认。”
我用得着你提醒？偏执狂翻个白眼，“那我接要节省着用精神力了，你会搜魂术吗？”
既然有可能抵达更上，他当然要留手了。
“这个……多少琢磨过一点，”贾老太迟疑一下，还是点点头。
不过她使用搜魂术，居然要配合真实药剂。
偏执狂见状，忍不住又点评一句，“威力差了点，你倒是会偷懒。”
贾老太没理他，她已经知道了，这家伙根本就口无遮拦，不值得计较。
然而必须承认的是，老太太的搜魂术，还真比偏执狂强那么一点点。
水属性a级提供了两个重要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