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慕容桓这样的安抚,却好似是多么难受一般的忍不住的躲开“陛下,我有没有说过,不是真的就不要说,做不到的就不要承诺,明知道是假话还是要哄人,明明做不到还承诺,岂不是笑话吗?”
居然是这样毫不客气,不给面子的说话,慕容桓本是一脸的热情,也到底被这样一盆冰水给熄灭了不少,看着女子那样精致完美的面容,慕容桓叹息一声“蕊儿,朕到底要说什么你才可以不生气了?”
女子也是说完以后才觉得自己不该这样的说话,可是今日自从见了华锦之后,又见了华锦与慕容桓那样的亲密,她便只觉得心里面被那细密的针扎了一样的,刺痛着,即使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说着深情,其实也不过是个渣而已,可是她却还是会因为这个男子和别人的亲密而心痛。
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心里面便憋屈的越来越难过,就好似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她自然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的,可是就算是她不屑的东西,也不能自在的去和别的女人如何。
这样的情绪不断的随着时间积累,终于还是发酵了出来。
其实宁嫔自己知道,现在不该和慕容桓使性子的,她心里有所求,有所想,这个男人对她来说也十分的有用,不管她心里面多么恶心这个男人一边说着爱她,一边还和别的女人生了一个又一个的孩子,还美其名曰的是为了他们的幸福。
说是因为她不在,等等的借口,可是她也知道自己还需要这个男人,哪怕是假的,这个男人还是愿意说他心里只有她一人的,即使他也依旧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
慕容桓见宁嫔不说话,又叹息了一声“蕊儿,为何你会变成这样,朕一直以为你是最了解朕的人,这前朝,这后宫,即使是朕的母亲,都是那样的复杂心思,以前你是最支持朕的,朕知道朕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是现在朕想护着你,嘉善郡主不过是个替你被关注的牌子罢了,朕的心思何时瞒过你?”
“如果没有嘉善郡主做得这样引人注目的事情,蕊儿你就会成为大家攻击的对象,她今日做的这些,也不过是误会了朕和她说的话而已,不是别的,蕊儿不要误会,不是蕊儿你和朕说过的,嘉善郡主和宁雅川已经定亲了吗,为何还这样呢?”最后的时候慕容桓说的委屈极了,有种自己也没做错什么,为何还被这么为难的感觉。
宁嫔听到慕容桓说起之前的事情,眼睛里面也不免的怀念着过去的美好,可看到一边的男人,却只有失落,现在也留给她的,也不过是这个在她的面前称孤道寡的男人罢了,一口一个朕,谁能想到,曾经也是这个男人,笑眯眯的用着与她平等的态度,关怀,喜欢,爱护她。
那美好的时光便好似是一场梦境一般的,也只是偶尔在梦中才会出现了,慕容桓问她为何变成了现在这样,她何尝愿意,她也想问问,为何这个男人做了帝王,便不是曾经的模样了,宁嫔想到这里,眼底都是嗜血,或者,这个人一直都没有变过,一直都是个自私的野心家罢了。
“陛下……”心思纷乱,宁嫔今日拒绝让慕容桓进门,是有白天见了华锦之后的情绪,也有她不想见慕容桓的意思,即使她已经下了决心,可是见了这男人温柔的眉眼,还是忍不住的动心着。
女人啊,即使知道自己被骗了,即使已经是伤痕累累,却依然会这样无药可救的陷入,不能自已着,即使是她,即使,是她!
最后宁嫔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怕说出口也只有无尽的痛恨,伤人的言辞,说这个男人如此假惺惺的样子让她恶心,说她其实受够了这些虚伪的谎言,可是她什么也不能说,因为她还有自己要做的。
放低了自己的声音,不过是两个字,便也带着无尽的委屈一般,慕容桓便是累的,便是不理解的,听了也只能叹息一声“蕊儿,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最近朕也很累,不过就快了,等朕出征回来,这前朝和军队都是朕掌控了,便无人可以左右朕的决定,朕跟你保证,你会成为这后宫最尊荣的女子,好不好?”
“蕊儿,朕需要你帮忙,无论是皇后还是太后,更不用说嘉善郡主,他们都不值得朕相信,朕只相信你,只有你!”慕容桓又过去抱着女子。
这一次,宁嫔没有拒绝,她放松自己在男人的怀里,低垂了眉眼“是妾身想太多了,陛下也不要与嘉善郡主那般亲近,妾身不喜欢!”
“她哪里比得上蕊儿,朕有蕊儿,还觊觎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子做什么,蕊儿的确是想太多了!”见到女子服软,慕容桓总算有了几分笑模样。
宁嫔笑了“还不是妾身太在意陛下了,今日陛下和嘉善郡主那样的亲密,妾身真的觉得好难受呢!”
“是是是,朕知道蕊儿是太在乎朕了!”慕容桓心满意足的抱着怀里的女子,好像这样心里面就可以平静,也忽略自己心里的不安,好像一切和从前一样。
一边的老太监看着两人如此,也是眼中都是厉色,可似乎想到了什么,到底低着头不说话了。
“陛下今日还回去吗?”柔弱无骨的手放在慕容桓的胸口,女子的眼里闪过魅色。
慕容桓一把抓了女子的手放在唇边,落了一个浅浅的吻“朕还有事情要处理,今日不能陪着蕊儿了。”虽是如此说的,那一双眼睛便是粘着女子不放的。
“也用不了多久的,陛下!”女子眨眨眼,又说了。
这话说完,慕容桓也是忍不住了,双手抱着女子“用不了多久,朕看蕊儿是记错了吧!”
回答慕容桓的,是女子低着头羞涩的模样,老太监和夏欣然也是懂事的退后,把时间和空间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