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刚才听到嘉善郡主要去昕雪苑呢!”宫女进了景仁宫这样与皇后说道。
皇后笑了“她见了那人之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忍不住的想笑,一个接着一个的在她的心里插刀子,都以为陛下喜欢的是她们。
嘉善郡主又能如何,七珠又能如何,也不过是个代替品罢了,她倒是要看看,那个自以为得到爱情的女子知道自己这样尴尬的身份的时候,又会如何,还会心甘情愿的做一个女人的靶子,替别人受人攻击和伤害吗?
“郡主,为何皇后一点也没有怀疑郡主?”茉莉吃了包子,见着四周无人,她们的耳朵既然听不到,也就可以肯定无人可听到了,便问起了自己的疑惑。
华锦听了她这么说,也是笑“其实理智的说,自然是可以看得明白的,不过女性这种生物呢,天生就不是理性的,如果一个女人特别理性,那么她必然是经历过很大的伤害,所以心死了,绝望了,便可以一切冷硬的看着。”
女人不就这样吗,她们不知道男人出轨其实不见得只是男人的问题,可是所有的女子都依然会选择去为难女人,这就是女人,不是不懂,不过感性的她们自然的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了。
本来茉莉听着这话,最后听了华锦说这话,却猛然一惊,如果是这样,她们郡主为何可以这样的冷静呢,她又是经历了什么呢?
华锦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就让自己的丫鬟想到哪里去了,继续往昕雪苑去,并且思考着,今日她是否可以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宁嫔。
“你来做什么?”本来想着悄悄出去找华锘讨论一下他和华锦的婚事的,结果宁淏这边没来得及出门,便看着九公主慕容画来了,他皱眉,不得不继续趴着。
慕容画见到这个人居然又这样冷漠的对自己,咬牙“你这院子也忒破旧了一点,还住在这里干什么?”
“下官现在是连住在哪里也得听公主的安排吗,那是不是需要下官直接收拾了行李和公主一起住啊?”宁淏见不得九公主这主动的样子,讽刺的道。
“这自然不行,母妃不会同意的,得等着找个好时候成亲!”九公主居然没有听出来宁淏在讽刺她,还笑眯眯的。
连一边的她的宫女都一副无语的表情了,有时候命好就是没办法,蠢能怎么了,虽然蠢,可是她是公主啊!
宁淏气结,他就知道这个什么美人计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特别是遇到一个蠢透气的,他这只有生气的份儿。
“下官可当不得公主这么青睐,我以后不会与小六见面了,公主可以满意了吧!还有,我住在哪里也不管公主的事情,麻烦不要过来打扰我了!”宁淏也只能直说了,他郁闷,小六说得好,有时候骂人也是一门艺术,这若是不够优雅和从容,一旦粗俗起来,就不好看了啊!
九公主还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象中呢,结果就受到这样的冷言冷语的,瞪大眼睛“宁雅川,你别忘了,是你自己答应了,以后不会拒绝与本宫见面的!”
宁淏哼了一声“下官承诺的自然是有效的,不过这是下官的家,招待不起公主!”
“你知道本宫为你牺牲了多少就可以了,你这里也的确是破旧了一点,好歹你也是一个官了,怎么就住这样的地方!”九公主不满意的四下打量着。
宁淏是差钱的人吗,当然不差,可是给他的小六花十万两一百万两他是一点都不皱眉的,不过其他人,他不坑了别人的银子给小六就不错了,还想他给别人花。
搞清楚,宁淏自己都不舍得给自己花银子呢,都给小六,给未来的媳妇,而且小六那么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也从来没有到了这里就嫌弃,这小院子是小了一点,不过干干净净的,有什么不好。
宅子是华锦买的,现在宁淏都是给华锦租金的,看似华锦给他管着产业,可是因为没有正式成亲,华锦的账目都是清清楚楚的,每一年都给宁淏看着,其实宁淏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华锦其实是多费功夫做了他该做的事情了。
“下官就这么穷,没银子住好宅子,而且住在这里也很好,我们这样出身寒门的,自然是没有那好宅子住了,不过燕国给我们的俸禄,这里是最好的了!”宁淏厌烦说这些。
其实慕容画做得事情自然算不上多么让人愉快,可是如果在喜欢她的眼睛里面,便是这不讲理也多有几分可爱的,这抱怨也是有几分心疼的,可是在宁淏这样对她没有好感的男人眼里,便是只有厌烦了。
所以男人这种生物天生是有征服欲的,他们喜欢追求,也喜欢被追捧,可是他们几乎不会接受主动追求自己的女子,就是这么矛盾了,所以女孩子多矜持一点总是没错了。
慕容画是公主,蠢是蠢了一点,不过蠢也有好处,好骗啊,有人就喜欢这样的,只是宁淏却是见惯了华锦的强大了,所以他欣赏的也是华锦这样通透的女子,而不是蠢的,所以能看慕容画顺眼就怪了。
比如华锦知道他考中之后就选了这处小院子,不惹眼,环境也好,他住在这里这一阵子,因为华锦一直忙自己的事情,他也结交了许多人,这些人脉比起住在多么好的宅子里更有帮助。
所以有了华锦在,无论他想要做什么,都是知道有个人在自己的身边,是可以放心依靠的,这个感觉,只有强大的华锦可以给宁淏!
慕容画只看着这里住的环境不好,可是却忘记了,宁淏是住不起好宅子的,他出身寒门,也是靠着俸禄生活而已,那钱大人出来见与宁淏他们喝酒,妻子都要把自己亲手绣的东西拿出来做人情,小官哪有过得那么好的,除非是世家子,或者本身家里就有资产的。
而且,因为官职小,他们连想贪污都是没办法做到的。所以慕容画说这些才让宁淏更觉得厌烦,这样的道理也不懂。